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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應你,我走之前會跟你說的…

那你呢?

 

被遺忘的記憶再看到這個場面之前,完全沒有印象。

沒有煞車,原先是快樂逛街的三人,在其中一人飛去去那剎那便消失無蹤。

在撞上的瞬間,他腦中一片空白。

要死了嗎…?

這樣一聲不吭的走,大概會被鞭屍吧…?

他苦笑,卻也莫可奈何

「阿─因─!!!

聲嘶力竭的呼喊響徹雲霄,卻也喚不回虞因那漸漸消散的意識。

 

凌晨兩點鐘,披散著即肩的黑髮,少女有點無奈的走向廁所。

睡不著……

望像鏡中的自己,平凡的人生就這樣被虛度十八年。

她對鏡中的自己咧了個調皮的鬼臉。

如果,我能做點甚麼自己覺得有意義的事情就好了…

淡淡的嘆息消散在空氣中,她不自覺得把手壓在鏡面上。

奇怪的是,原本應該是實體的鏡面卻像水一樣掀起一波波漣頤。

「咦?」,她愣了一下,把手往內壓下去。

「歐操!!!!!!!」,只來的急喊出兩字,整個人就被吸了進去。

 「痛痛痛…搞什麼…?」,捂著疑似敲到硬物的頭,她抬頭向四處張望。

四周一片白茫茫,沒有進頭的白,掀起內心那股恐懼。

就在這時憑空冒出一個看似少年的人,由遠而近的朝少女走去。

「你、你要幹嘛?」,有點擔心疑似少年的人,會對她不利,少女鼓起勇氣瞪著這來歷不明的傢伙。

呵呵笑了兩聲,少年不慍不火的看著眼前少女,「你的願望我們收到了!!

「啥!!???」,還來不及開口,少女先是趕到一陣昏眩,迎接她的是無盡的黑色,意識也在這邊斷了線。

 

好吵……

斷線的意識緩慢的回復,還沒搞清楚狀況一陣劇痛,不曉得是甚麼東西用力的砸了下來。

我操!!!

原本要爬起來卻又再度被砸來的東西壓回地上,失去剛回復不久的意識。

 

再次睜開眼睛看到的是純白的天花板和很重的消毒水味。

……甚麼情況……?

「哎呀!!被壓到的小妹妹醒了。」

一道聲音打斷空白的腦袋滑入耳際,接著是一張綁著低馬尾的青年(?)映入眼簾。

「……這裡是……?」,ㄧ開口,卻意外的發現聲音啞啞的。

「這裡是加護病房的走廊,你可是某人的救命恩人啊,對方出車禍被撞飛你剛好成了他的肉墊,不然現在他可能已經沒救了。」

對方見很熱心的端水給我,順便解是原因。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我錯覺,眼前的人在敘述狀況的時候興致高揚,有點欠扁。

之後醫師進來做檢查,馬尾青年跟對方聊得很開心……雖然我總感覺是馬尾青年在單方面欺負對方……

在被告知沒有大礙等等就能辦出院手續後,醫師多囑咐兩句走路小心的建議便離開去忙別的事。

現在起身才發現旁邊原來還有一位帶著眼鏡的年輕員警,不過對方似乎講了很久的電話,一直沒有過來這邊。

注意到我的視線,馬尾青年幫我註解,「他是虞佟,等等講完電話會問你幾個問題。」

「虞……咳咳咳」

聽到名子那剎那我瞬間被口水嗆到。

……我、我、我去!!!

這啥神發展??

先是被鏡子吸進去,然後被一個神經病說啥願望收到了……

現在又有個小說裡的同名同職業的人物要我做筆錄……

……老天我上輩子是事幹了神馬要這樣苦毒一個才十八歲的小小孩……

「同學……你真的沒有敲到腦殼嗎??幹麻一臉準備赴死的表情,只不過是做個筆錄,又不是要你做啥,剛剛那醫術不精的學弟我在叫過來好好調教一下。」

「不、不用……」,我連忙制止拿起手機真的準備打電話的低馬尾青年,後者則是失去整人機會一臉惋惜。

 

半晌,虞佟掛上電話往這邊走過來。

「阿司,黎檢說他已經在路上等等會過來,要你在這邊等一下,肇事駕駛那邊夏好像有點失控要我先回去,筆錄由黎檢親自問……阿因如果醒來麻煩你打給我。」

虞佟說完朝我這邊看過來,「謝謝你……不論哪方面都是。」

……?

愣了半天我才理解佟說那些話的意思。

「……歐,恩……不會。」

我用很軽的聲音回應。

明明穿越道奇怪的地方,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在確定這是哪裡之後反而平靜下來了。

「所以你叫什麼名字,剛剛聽虞佟叫你……阿司?」,偏頭,我望向青年,心裡卻早已有底。

「帥氣的大哥哥叫嚴司。」

不出所料,對方報上來的名子跟我心底的答案不謀而合。

「我叫徐映潔。」,笑笑的,我伸出手,嚴司也笑笑的回握。

分針向前一格,黎檢就出現在我們的視野裡。

 

 

其實筆錄比我想像的還要簡單,就是問問基本資料根敘述過程,但是因為我都不記得所以兩三下就結束了。

當然,也因為我的不記得,剛剛離開的醫生,也就是嚴司稱呼學弟的人又再次被召喚過來。

「你真的除了名字以外甚麼都不知道?

這是在做完一堆神奇檢查後醫生看著報告問我的問題,嚴司也湊過去看。

「……恩,不知道。」

我實在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

穿越到這裡我當然除了我名字之外甚麼也不知道阿……

……而且我的名字在這邊還真的不知道找不找的道資料咧……

沉默半晌後醫生真的也找不到什麼原因,就又再次交代好好休息記憶可能很快就會恢復的結論然後離開。

在這段期間,黎子泓因為公做的事情又再度回到工作崗位上。

「嘛嘛,你失意不是裝的吧? 」,在醫生走後嚴司湊過來小小聲的補了這句。

我沒好氣的送他白眼,「……大哥你覺得我失憶對你們和我自己有甚麼好處?

「通緝犯之類?」,對方用白目的語氣回應。

「……那我應該要連名字一起忘記才對。」,我徹底無語。

經過這一番折騰,現在一靜下來,才發現我有點累,但有一件讓我掛心的事情。

「我能去看看壓到我的那個人嗎?」,我看向唯ㄧ在我旁邊的傢伙。

「他家加護病房……如果你真的想看,明天早上問過佟得到同意後再去看吧。」,嚴司笑笑的看著我然後回應。

我偏頭思考一下最後同意嚴司的答案。

……畢竟,是我熟悉他們,但他們連我是誰都還不清楚,一下子搞得好像很了解他們,他們對失憶這個答案不起疑才怪

沒啥事可想之後我躺在床上,也不記得是甚麼時後睡著的,耳邊忽然傳出大量的吵雜聲把我吵醒。

「怎麼回事……?

迷迷糊糊睜開眼睛,這一看我瞬間驚醒然後不知道是來這邊的第幾次錯愕。

「怎、怎麼了!!?????

我床邊為了四五個我不認識的西方人,黎子泓跟嚴司站在一旁再講些甚麼我沒聽清楚,因為我起身那瞬間那群西方人嘰哩呱拉的英語轟炸讓我整個腦袋大當機。

 

 

虞因做了一個夢……

黑暗之中,少女似乎在說些甚麼,他聽不到,下意識的想靠近,才踏出那麼一步,就瞬間下墜。

黑色的空間瞬間像是玻璃般碎裂……

他就這樣一直一直往下掉……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女生又飄在她旁邊靜靜的看著他,沒來由的虞因感覺到他沒有惡意,只是似乎又甚麼話想對他說,卻又無從說起,褐色的眼裡流露出淡淡的哀愁。

虞因反射性的伸出手想抓住對方,女孩也很配合的伸出手,就在兩者食指碰到的那剎那,虞因忽然驚醒。

還沒睜開眼睛,西是聽到儀器規律的嗶嗶聲,他緩緩睜開眼睛,鼻子聞到濃烈的消毒水味,一旁的護士注意到病患的動靜急忙跑去找醫生。

瞄著四周,虞因到是想起來自己為什麼會躺在這裡了。

扯動無力的嘴角,他總覺得這次真的是鬼門關前繞一圈了……

隱約記得他飛出去好像有撞到甚麼東西……

沒多久醫生跟在護士的後面,走了過來。

做了幾個檢查確定虞因沒問題後就直接幫他轉普通病房。

嚴司是在凌晨三點半接到學長說虞因清醒的消息。

他即忙打電話給佟說這個好消息,但同時也是在這個時間收到另一則令人震驚的訊息。

徐映潔是FBI的ㄧ員,來台辦案,申請書是在他們再調查她身分的時候剛好到黎子泓那邊。

就在嚴司錯愕道不能再錯愕,電話另一頭傳來他室友的聲音表示他現在過去一趟,一方面是映潔失憶他身邊的隊友似乎通通沒有人知道,二方面是既然映潔是來台辦案那映潔失憶可能會造成整個案件延遲,外加,映潔似乎就是這梯FBI來台的隊長……

 

 

我錯愕的望向四個西方人,他們看到我起來拼命嘰哩呱拉的用英文說話,要知道我英文雖然不至於很爛,但也沒有強大到能當母語使用,一次那麼多個人用英文跟我對話還不放慢速度,我整個人僵在那邊不知所措。

Stop!!!」,這是我在愣了半天唯一能回應所有人的英文,而所有人在聽到這個單字後很識相的全部安靜下來。

「講中文!!」,我無奈的用中文回了這句。

……如果沒有人會中文那就別跟我說話好了……

那四個人臉上滿滿是錯愕……當然,我完全不知道他們在錯愕個甚麼。

這時候出現了一個男生的聲音,用很標準的中文說:「……看來檢察官那邊沒有說謊。」

「說甚麼謊?

黎子宏這時候走過來看著我,「你真的甚麼都不記得?

「……」

我我我我……你們到底希望我記得甚麼東西啦…??

看到我的反應,黎子泓跟五位西方人頗有深意的對望一眼,然後最後是由黎檢開口:「你是FBI的人。」

「……什麼!!???」,隔了三秒我才意識到我聽到了甚麼驚悚的訊息。

「簡單講,你是我們的隊長,我們來台是要…辦案,但是前兩天你跟我們突然失聯,由於我們身分比較特殊所以沒有報警,就在剛剛接到負責合作的檢察官打電話說妳在醫院而且失憶我們才趕過來。」,那個西方人淡淡的看著我述說著他們這邊的狀況。

「欸欸欸欸欸……!!???」,我還是一臉傻逼得看著眾人。

我懵了我,我來這邊才不到一天,為什麼我的身分背景可以那麼的………

我除了無言還是無言。

「……那現在怎麼辦??」,我無奈的朝眾人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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